第(2/3)页 “这件事情也不要挑明了说,尤其是不要让秦家听到一丝一毫。哼,现在好让他们家小子放开手脚去怜香惜玉,他们家那两口子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去吧,这会儿可没人想管他们家的烂摊子了!难道苒苒还非得他们家不成了,现如今也该叫这些人知道知道,不是我们林家扒着他们秦家的宝贝疙瘩不放,而是他们家高攀了我们!林家的长孙可不愁嫁,有的是青年才俊惦记着!” 林老太太看着林老爷子罕见的露出凌厉甚至带了些乖戾之气的神色,微微诧异后便了然于心,老头子骨子里其实是十分骄傲的人,他跟自己一样,早就不耐烦秦家仗着婚约已定,放任他们家秦瀚海在外面花天酒地鬼混的事情了,只不过是怕影响了林苒的名声,看在亲家两口子的承诺上,强自忍耐罢了。 林老爷子收敛了戾气,靠在沙发上,平静地说:“这些都不急,苒苒还小,慢慢碰就是了……哼,就算是一直碰不到合适的又怎么样,怎么着不是过日子,何必要委屈了她。大不了就是一辈子不结婚,这都什么时代了,谁还在乎这个,苒苒过的舒服才是第一要紧事!” 而且,现在秦家觉得这婚约是维系跟莫家关系的手段,什么道歉什么讨好都是冲着莫家去的。 对于真正受害的苒苒和林家,到现在也就是打了个电话而已。 也罢,等到了初八走之前,把婚约正式解除,再把那件事情一宣布,他们秦家就知道追悔莫及四个字怎么写了。 老虎不发威……这些人是真的把林家当成一只病猫了啊。 老爷子听着电视里传来的京剧,手指敲着鼓点,心情极好地跟着哼了几句:“一马离了西凉界,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怀,青是山绿是水花花世界,薛平贵好似一孤雁归来……” “……今日夫妻重相见,只恐怕相逢在梦间。” 男人躺在摇椅上,听着老式的唱片机里悠悠传来的这两句戏,手下还抚摸着把头乖巧地放在他膝上的苏牧,在悠长的戏韵里感叹似的低叹:“《红鬃烈马》,多好的一出大团圆戏啊。” 屋里还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,却都安安静静的,仿佛和博古架上的古董一样,都只是这屋子里的装饰。 男人也不关心他们到底回不回应,只是顺着刚才的话继续感叹:“十八年的寒窑守了,就算是只当了十八天的皇后……那也是享了别人一辈子都享不了的福分。” “只是这十八天之后,你说王宝钏是心甘情愿地死了呢,还是不甘不愿地把丈夫拱手相让了呢?” 这一句话正好是外面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问的,来人愣了愣,冷冷一笑:“怎么死的有什么区别,到底不还是成全了这么一出大团圆吗?” “大哥,白家的那个小丫头想见你一面。” “啊,那个给荣鹏涛和白灵牵线,促成他和秦瀚海认识的那个小姑娘。”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“怎么,她还想要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