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在尽可能的让谢枕不要怪主子的擅作主张,若是他想要什么赔偿才能消气,青衣也会尽可能的帮他完成。 但谢枕还不等青衣说完,便接着开口道“要是没有林姑娘帮我迈出这一步,只怕我这一生都会被谢家掣肘。想来,要是母亲知道如今这种局面,定是不愿意葬在谢家祠堂了吧!” “啊?”青衣还在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让谢枕不要那么生气,就听到谢枕这般说道,一时没反应过来,就这般呆呆的看着谢枕“你……你不生气了吗?” “生气,但气的不是林少倾,更不是你。”谢枕将那银牌用帕子擦拭干净,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,他气的是谢家主、是谢家。 他自认,这些年他对谢家也算是尽心尽力,为了母亲的骨灰可以一直安稳的埋放在谢家祠堂,天知道他为谢家到底做了多少。 结果倒好,他刚失落不明,谢家主就为他立了衣冠冢,还试图将他母亲的祖坟从谢家祠堂迁出去,这等薄情,谢枕怎么可能忍气吞声。 “谢公子,你放心吧!主子将令慈骨灰放到愿海寺的时候,特意交代过长公主一定会好生关照的。若是你当真咽不下这口气,等王爷和主子从前线回来,我们在想解决办法,如何?”青衣开口道。自打长平郡主被贬为庶民,长公主入了愿海寺,林少倾无事的时候总会到愿海寺看望长公主,以慰藉长公主难过的身心。 “这件事我已经知晓,你只需告诉林姑娘,我会解决,让她不必担心。”谢枕将自己杯中茶饮进,示意青衣,他在送客。 青衣帮林少倾打理京中事宜多年,又怎会看不出谢枕的意思。 起身,行礼后,青衣告辞。 目送青衣离开庄子,谢枕才调转自己的轮椅,想要回到房内。 可他刚刚转过身,就看到王诗雨一个人躲在角落,眼睛红红的,明显是刚刚哭过了。 见状,谢枕心里咯噔一下,一种不受控制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。 “诗雨,你怎么在这儿?”谢枕开口道“刚刚我和青衣的谈话,你都听到了?” 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谈话的。”王诗雨的声音细弱蚊蝇“对不起,我下次不会了……” 王诗雨说完这话,就要逃离这里。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谢枕他们谈话的,只是她隐隐约约听到林少倾的名字,这才没忍住,做了这般小人行径。 可是不听还好,听完他们的对话,王诗雨就打心底里心疼谢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