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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普智贤师虽然死了，人上教也已经覆灭，但他的学问却意外流入了展悦手中，他听到了‘不该’听到的话。

    “运气，情绪和梦....共同编制命运。”展悦咀嚼着这位智者的理论。

    “运气我理解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非常相信运气，认为随机的结果是命中注定的，若是有人能操控所谓的运气的结果，就变相地操控了别人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“梦的话，是指美梦丹么？张大宝的人生的确是被一颗美梦丹毁了。”凰雪晴思考道，而一旁的展悦也在思索。

    “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，梦是人的潜意识，是人的欲望的表达，但也可以反过来，通过梦进行类似于‘催眠’的操作，施加心理暗示，从而影响命运。而所谓的情绪就跟要理解了，人下一刻的行为很大部分就是由当下的情绪决定的。若是能干扰人的情绪，自然也可以影响人的选择，从而影响人的命运。”

    展悦对此深以为然，以前新闻里出现了太多这样的例子，两个人因为一点小的口角，情绪爆发，进而大打出手，打输了的住院甚至直接死了，打赢了坐牢甚至可能枪毙，到头来两个人的命运都走向了歧途，原因只在于那一时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太可怕了。即便是我辈修士也不能完全摈弃情绪吧。”凰雪晴感慨道。

    “若是没有感情又跟石头有什么区别，我们追求的是逍遥长生，而不是绝情灭欲，自然还有情绪。只是心境越高，便越能掌控自己的情绪，从而掌控自己的命运。”

    展悦接着说道：“这倒是一个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好消息？哪里好了？”凰雪晴不解。

    “这说明这背后的存在应该不是命运之神，以命运之神的神权应该不用如此麻烦地操控命运，无论是运气，情绪亦或者梦，全都是通过间接的方式改变人的命运，远远达不到直接操控命运的能力。”展悦解释道。

    听他这般说，凰雪晴也是点了点头，表示认同。她举一反三地想到：“你说会不会，所谓的‘木偶症’就是那些完全被祂们掌握了命运的人？达成了某些献祭条件，所以必死无疑？”

    “你真聪明，一下就想到了关键所在，没错，我们所见到的那些得了‘木偶症’的人都有这般共性。被人完全操控的人生，自己却完全沉迷其中。走吧，如今我们手中的信息还是不够，还不能将祂们揪出来，而且即便揪出来了，我们未必能打得过。走一步看一步吧，祂们应该无法直接现身此界。你我只要不被注意都是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研发睡梦丹都没有让祂们注意到我，说明祂们也不是一直盯着的，应该是触发了某些机制才会惊醒祂们。就如同那位普智贤师，领悟道理的时候没有被祂们发现，但是当祂传播这个道理的时候却糟了灭顶之灾。”凰雪晴也将认清了许多事情，她比展悦呆得更久，所以认识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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