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嗐……傻孩子,请什么罪?”温软和蔼地笑了,“你的忠心,本座都知道。” 忠心? 也对,宸安郡主再调皮,也是皇上膝下仅有的独苗苗了,祖孙感情定然很好……她是在夸奖他关心皇上没座位的忠行! 梁御史松了口气:“此乃微臣分内之事,不敢当郡主夸奖。” “那怎么行?有功之臣,便该赏。”温软摆摆手,一小箱黄金被捧去梁御史眼前。 梁御史虽心动,但还是连连推辞。 “长者赐,不可辞!”奶音骤然威严且不容拒绝。 严厉地盯着梁御史收下黄金后,她才满意下来,语气带着一丝深沉:“本座才登基,正是根基不稳之时,很需要你这等赤胆忠心的佞臣,以后,你便是本座安插在——诶你是什么官儿来着?” 梁御史从佞臣回神,看着那张忧郁的胖脸,下意识答:“微臣是庆隆二十六年的探花,上个月刚入御史台。” 温软眼睛一亮。 正好是那群糟老头的大本营!天助王也! “很好,以后,你便是本座安插在御史台的内应。”她严肃吩咐,“御史台不干净,如有异动,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禀报本座,知道吗?” “不干净?”梁御史眼神微凝。 边境即将开战,难道是御史台混入了细作? “郡主放心。”他脸色凝重,立刻拱手大拜,“微臣一定紧盯御史台,绝不给有心人可乘之机!” 听完一炷香的训诫,捧着一箱黄金离开时,梁御史心中复杂而感动。 他家境微寒,全凭商户出身的妻子供养才一路科考成官,可近日妻子缠绵病榻,咳得厉害,为请大夫,他几乎掏空了家中银钱,还欠了同僚八十多两,正是捉襟见肘之时。 有了这箱黄金,就能请最好的大夫给妻子治病了。 宸安郡主……无论是看透了他的窘迫与困难,才以此方式帮他;还是出手大方,仅为一句话便如此赏赐,这份雪中送炭之恩,他都该铭记于心。 …… 下朝后已将近午时,但沈太傅几人完全没心思吃饭,不约而同的回了上书房。 “以后我们在朝中怕是要艰难了。”孟学士叹了口气。 把这么个祸害弄去朝堂,上书房是清净了,但同僚怕要恨不得掐死他们了。 “怕什么?”沈太傅气定神闲,“就算宸安郡主捅破了天,不都有杨尚书在前头顶着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