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种时候他们不会主动攻击人。 她是暂时不会有事,可是太在乎一个人时,会觉得她时刻都有危险。 就像太在乎一个人,看谁都像情敌。 沈天予缓下气息,道:“今晚先住下,明日你就乘飞机返京。” “明日不走,后日再说。” “又不听话了?” “不听,谁让你那么凶?”元瑾之伸手揽住他的腰,将脸贴进他怀中。 软玉温香在怀,沈天予的气消了大半。 他抬手抚摸她茂密乌发,“对不起,我不该冲你发火。” 元瑾之唇珠微鼓,委屈,“凶予,下次再这么凶我,我一个月不理你,急死你。” 荆画此时在卫生间。 不知是该出去,还是不该出去? 一激动,元瑾之把她给忘了。 不过她也学到了,不能老是想着惊艳男人,有时候也得偶尔撒点娇。 网上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嘛。 她在心中默默学了学,凶霄? 听起来好像更凶了。 她急忙拍拍袖子,想拍掉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。 撒娇这种事,于她来说,可比画符捉鬼难多了。 沈天予拥着元瑾之,冲卫生间方向,道:“还想继续听下去?” 荆画瘪瘪嘴,打开卫生间门走出来,冲元瑾之挥挥手,“你们继续,我去找我二哥了。” 元瑾之冲她挥手道别。 荆画拉开正门。 她忽然回头,冲元瑾之说:“你俩试试,听说异地更容易怀孕。” 元瑾之脸臊得发红。 这小道姑怎么什么都往外说? 见她脸红,荆画认真道:“你俩在国内破的劫,触怒天机,可这是国外,国内的封印说不定封不到国外。我胡诌的啊,你俩试试,试试又不要钱。” 第(3/3)页